陈惊鹭

愿你历经山河,觉得人间值得。

禁止二改二创公开发表,谢谢配合

德云群像/当我社受提出反攻

勿上升假的一发完

——


何尚


尚九熙觉得自己是时候付诸行动了。

虽然他对象是个男的,但是他也是个24k纯也们儿好吧!还是一米八一的标准霸总身高,到头来找个一米七六的攻了?

这合理吗?这不合理。

再说,同为德云社四大巨头里面的年上,你看看人家杨九郎,成天不是宠着就是顺着,要星星不给月亮,张云雷就是要命都行。

你再看看自己家这个,见天儿往死里撅自己就算了,还一点儿浪漫都不懂就知道直来直去,冲他,委身人下做个受图啥!

“何健!”

尚九熙猛地在床上坐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我又没聋。”何九华端着果盘推门进来,十分贴心的放在床头柜上,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吃完叫我,别塞床上不管了啊!”

“我要反攻!”尚九熙瞪着他。

只见何九华面无表情的插了块芒果塞嘴里:“你要干什么玩应?”

“我要反攻!”

然后,某熙就坐床上掐着个小腰,撅着嘴看他哥慢条斯理的把果盘端到桌上,慢条斯理的把窗帘拉上,慢条斯理的从抽屉拿出tao,慢条斯理的把他扔床上就干……等等什么?

“艹艹艹何健你撒开我!”

“啊啊啊啊你妈啊!我错了我错了!不反不反了行不行!”

“何九华!”

尚九熙被他摁在床上,挣扎的眼圈儿都红了,最后还是软着语气带着哭腔哀求了一声:“哥……”

尚九熙都准备好死床上了,谁知何九华忽的又放开了他。

尚九熙委委屈屈的看着他,都给何九华气乐了:“干嘛,昨晚不是刚来一回,你当我是禽兽,我还舍不得你腰疼呢。”

“就吓唬吓唬你。”

何九华无奈的把他睡衣扣子一颗一颗系上,埋头贴上他的唇将嘴里那颗芒果渡进去,双手一撑起身,又把那果盘端过来送到他嘴边。

“爱反反呗,反正你一声哥我什么答应不了。”

“你舍得你哥那老腰就成。”


九辫儿


杨九郎现在都快后悔死让张云雷下那什么老福特了。

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说,但是,反攻这种东西他到底是从哪听来的!

倒不是说杨九郎对体位这事多执着,毕竟只要不涉及原则他什么不答应啊?

但问题是,乖乖,他身上可有钢板啊钢板!不怕给折腾碎喽啊!大半夜做到一半他还得提着裤子自己拼起来吗???

离他妈的大谱。

“二爷,宝贝儿,亲爱的,我的角儿,咱不提那个反攻了行不行?”杨九郎语气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张云雷不乐意了:“干嘛,你天天那么折腾我,我折腾你一回不行啊?”

杨九郎抿了抿嘴,哭丧着脸看着他:“不是,你是受什么刺激了非得反攻啊?你不床上躺的好好的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张云雷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说,你哪回不是非把我整晕了才到头!你看看人家周九良,小孟儿说不做了立马停,你再看看你!”

杨九郎无语:“周九良你还不知道,不到三十岁活的跟个看破红尘的方丈似的,八百年没开过荤,也就是孟鹤堂宠他让他上了,要不然论心眼儿,谁能比他孟鹤堂圆滑世故。”

“那也是上了!再说了孟鹤……”张云雷一顿,眨巴眨巴眼反应过来,恶狠狠的朝他呲牙:“你别给我转移话题!”

得,计划A失败,实行B计划。

某个北京城市学院毕业的本科生开始一本正经的忽悠他红领巾刚扎了两年半的搭档。

“行,那你攻吧。”

张云雷眼神一亮:“真的?”

“当然,不过我先给你说好啊。”杨九郎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你这真要攻了,咱俩这婚姻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你看啊,我户口在北京,你户口在天津,这要我攻,你是跟着我迁北京户口,但这要你攻,我就跟着你迁天津户口了。”

张云雷:“……啊……”

“你再看这俩城市啊,虽然说天津是北京的门户,但是它到底是门户是不是?门口跟里边儿肯定不一样对吧?北京不管是从这个城市职能还是资源优势方面来说,北京作为首都都有一定优势,再一个它这个不管是国际交际方面还是外交方面,都必须有一定的经济教育人才作为支撑,所以说,咱们综合实际和形势来看,北京现在的发展和未来的前景都优于天津。所以说,综合考虑,你跟我一起入北京户口,更划算。”

张云雷:“……你猜我听懂了吗?”

杨九郎:“……”

张云雷:“……”

杨九郎:“……在北京,钱多。”

张云雷:“不反攻了!我明天就嫁!”

杨九郎:计划通✓(狂喜


龙龄


相较于其他几对儿,张九龄这个方式就简单粗暴的多了。

单纯就是俩人躺床上玩手机,他突然脑子一抽心血来潮想起来这么一个事。

“王九龙!”

被吼的人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摔脸上,回过头来看着他无奈道:“哎呦干嘛呀张老师,我就在您边儿上您犯得着那么大声儿啊。”

张九龄想了想:“咱家还有tao没有?”

王九龙拉开抽屉看了看:“有啊,干啥,大白天的咱可不兴白日宣淫啊。”

张九龄一笑,翻身压他身上来了个床咚,挑眉看着他。

后者很显然是对他这种三天两头的调戏见怪不怪,放下手机也跟他对视:“干什么?”

“我想在上边儿一回。”

“你先别拒绝啊,我觉得咱们之间总要有个换位的,毕竟……”

“啊,来呗。”王九龙拿起手机继续刷视频。

“……什么?”

王九龙看他一眼:“我说你来呗。”

张九龄懵了,跪坐起来看着他:“不是,你听明白我什么意思了没啊?”

王九龙打了个哈欠:“听明白了啊,你不要当攻吗,什么时候?今天?”

张九龄都有点儿不明白他意思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皱着眉舔舔嘴唇。

“不是你先等会儿啊……”张九龄抓了抓头发,“我说,我要在上边儿,你……同意了?”

王九龙点头:“啊,同意了。”

“……不是哥们儿你尊严呢?”

“……?”

王九龙也懵了,俩人无语的对视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这……咱两口子,你情我愿的又不是嫖 娼 强 奸,跟尊严有个嘛关系?”

张九龄一时语塞,又有点儿觉得不大对付。

“我看那网上老费劲了,有的还因为这事儿分手的,怎么到你这儿这么容易?”

王九龙气笑:“你当我是什么大男子主义?”

张九龄嘿嘿一笑:“那倒也不是,你真乐意啊?”

“乐意啊,咱俩都结婚了这有什么不乐意的。”

“我还以为,你挺大个大老爷们,做下面儿那个肯定隔应的慌呢。”

王九龙顿了一会儿,放下手机,撑起身子来认真的看着他:“你也是个大老爷们儿。”

张九龄一愣。

“你又不是天生的同性恋,生理心理上生来就适应在下面儿,我知道你第一回肯定也恶心,但是你宁愿恶心自己也不愿意恶心我,这我也知道。”

“爱情嘛,本来就不该只有你喜欢我,既然你可以为了我委屈自己,那我也可以。”

“听明白了没张仲元?你能为我做的我同样愿意为你做,我像你爱我一样爱你。”

“你爱我,我知道,我同样爱你。”

王九龙最后的“你”字还没吐清楚,张九龄就吻了上来,吻的那么汹涌澎湃,混着一腔蓬勃炽热的爱意和辛辣的泪。

王九龙抬手拍灭了灯,拉开抽屉两指夹出小盒子来塞到张九龄手里,谁知他只拆开拿了一个,便把整盒退了回去。

耳边是还带着点哭腔的声音:“听好了王昊楠,我就这一回,往后余生,被你压一辈子,我认了。”



良堂


最近孟鹤堂有点郁闷。

因为什么呢,说出来有点丢人,他自个儿三十好几的人了,跟周九良在一块儿时间也不短,最近却突然因为这个体位的事有点纠结。

怎么说,好歹,好歹自己比他大六岁呢是不是,网上那帮小姑娘管这叫什么来着?

什么,养成系?爹系男友?

他其实也觉得,被自己从小带起来的小孩儿上了这事多少有点离谱,但是周九良在外面看一直甜甜软软的故意暴露自己“受”的一面照顾他面子,这一点,孟鹤堂还是很感动的。

他站起身走到书房去,听着里面儿弹弦儿的声戛然而止:“怎么了先生?”

孟鹤堂推门进去,看他手上还带着棉线骨甲,又有些不大好意思因为这点事打扰他。

“你……忙吗?”

周九良抬手就把三弦靠墙立好,三两下脱了骨甲抬头看着他:“您说。”

他这么坦诚,孟鹤堂反倒局促了,含含糊糊应付两句就要退出去,下一秒就被人拉着进了门。

“您怎么了?”周九良有耐心的细声问他。

孟鹤堂无奈:“没事儿啊,就问问你晚上吃什么?”

“……就这个?”

“就这个。”

“……”

“……啊行行行,我跟你说不成吗?就是,你看我们也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就没考虑考虑咱俩的位置换一换?”

周九良皱眉:“您想捧哏?”

“我……”孟鹤堂失笑:“我没跟你谈相声!我说咱们两口子过日子,位置就不能换一换?”

也难为周九良近三十年过的跟个老大爷一样,琢磨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眉一沉,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了。

孟鹤堂还寻思小孩儿害羞了,好一会才察觉出不对来,试探性拽拽人袖子:“九良?”

“周航?”

“航航?”

孟鹤堂弯下腰亲亲他的脸,哄孩子一样柔着语气问道:“怎么了宝贝?”

“孟哥……”

孟鹤堂被这带着哭腔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有多长时间没见过周九良情绪外露了?

“在呢在呢,怎么了航航?”

周九良低着脑袋不说话,孟鹤堂也是急了,上前轻轻坐在他腿上就去吻他唇。

“宝贝别这样啊,怎么了跟孟哥说说?”

周九良垂头咕囊了几句,孟鹤堂废了好大的劲才听清楚:“他们都说我配不上您。”

话都没听完,孟鹤堂声儿瞬间就冷下来了:“谁说的?!谁配不上我你都不能配不上!孟鹤堂你配得上,孟祥辉你更配得上!”

周九良揽着他的腰又沉默了。

“我怎么跟你说的周航?咱们自己关起门来过日子,你老管别人干什么?”

重近两百的孩子委委屈屈的拽拽他的袖口:“我错了孟哥……”

孟鹤堂瞬间不争气的没脾气了,小孩儿一撅嘴这给他心疼的:“好好好,不怪你啊,哪儿就你错了呀?”

这是周九良那老招儿了,打十七岁开始他就捏准了孟鹤堂对他冷不起来,一撒个娇什么事都好办。

“您不是要换嘛,来吧。”周九良张开手。

孟鹤堂站起来,rua了把钢丝球伸手抱他,一用力——

孟鹤堂:……

周九良:……

孟鹤堂扶着腰靠在门框上,喘着粗气看着纹丝不动的周九良陷入了沉思。

纹丝不动的人已经快委屈没了:“以前您都能抱动的。”

孟鹤堂无奈:是,你以前那会儿,还能看见腹肌呢。

“您是不是嫌我胖了。”

孟·家属滤镜八万米厚·鹤·我们家孩子就是最棒的·堂:“哪儿有,是孟哥老了。”

小孩儿嘟嘟嘴咕囊一声:“不老。”

孟鹤堂失笑:“四十了还不老啊?”

“哪儿有四十,我还没到三十呢,您比何九华还小一岁呢!”

孟鹤堂甩甩手腕子,又回他腿上坐下:“不折腾了,咱回屋睡觉。”

周九良点头,倒是很轻松的把人打横抱起来去了卧室。

算了,只要是你,位置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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