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惊鹭

愿你历经山河,觉得人间值得。

禁止二改二创公开发表,谢谢配合

[龙龄][良堂]/二代爱情故事

勿上升假的不喜勿入很甜!

良堂之子周念棠×龙龄之子王思午

——

1.


今年德云社的“假”专场可是大有看头,自从栾云平上次在微博官宣了二代这些孩子们配对的搭档,这算是头一次合体。

为什么说是假专场,因为这主意是栾云平出的,孩子们也都那么大了,平常在小园子里也没少演,干什么不干脆办个大型一点儿的全都上一遍,就当查查功课了。

其实当时栾云平想的是,咱自己的孩子自己关起门来数落就行了,奈何后来班主发话了:光自己人听算什么相声,就是让他们害怕死在台上才能卖力磨活。

这就没办法了,本来不打算卖票的演出又因着郭老师一句话打出名头卖出三百张票。

最惨的数王思午周念棠这对儿了,王思午基本功扎实,周念棠又是个性子稳的,竟然被栾云平安排了专门的一场对口,还排在倒四场。

要知道这个年龄,光是能在这种演出露脸儿那都算顶好的,能跟几个知名的角儿说群口那算捧你,但这要是专门给你开个场,还是只有俩人的对口,这就说明什么?

这是要往死里砸你磨你!

甭说是王思午周念棠这俩人听到差点腿一软撅过去,就是那两对儿家长都懵了好大一会儿。

张九龄那两口子给栾云平打了七八个电话,都一度怀疑自己儿子是不是叫王思午了。

周九良孟鹤堂在家里唉声叹气了一天,一杯茶硬是从早上九点喝到下午三点多。

可再怎么怀疑人生,那微博的节目单儿上都列的清清楚楚了:


窦公训女 表演者:王思午 周念棠


要了亲命了,平常在小园子里演演打灯谜绕口令之类的问题不大,可要是在这种大型演出场上演,还是演窦公训女这种腿子活……

你问接下来?害,肯定是被自己爹爹爸爸摁着,天天蹲在那个墙角,往死里看那个窦公训女了。

那是真·爹爹爸爸的看完看师父师娘的,师父师娘的看完看师叔大爷的,就差没给盘出浆来了。

看完了,就开始练,守着一群早二十年就成角儿的长辈们,俩人不说死切,也快被逼疯了。


2.


“咱都说,这个人不捯饬不好看,捯饬好喽,您再看。”台上周念棠常规念了两句词儿,就看见张九龄起身了。

“你等会儿你等会儿。”

周念棠住了嘴,看他叉着腰往王思午那边儿走。

“来来来,你把这个手绢儿别襟上……哎对。”

他后退又仔细观摩了两眼,皱眉开口:“少爷你也没那个味儿啊……要不你带朵花儿吧?”

王思午摆手摆的模糊:“不不不不别别,我一男的带朵花儿像什么,不带不带,包包头算了。”

“什么叫男的戴朵花儿像什么,”张九龄说着,回头瞅了瞅场地里,随手从门口迎宾的假花里折下朵就要给他戴上:“这场动作也不少,到时候干脆你俩上场的时候藏个一字夹什么的上来放桌上……”

王思午头撇开撇去就是不肯戴,哭丧着个脸往桌子里边儿躲:“爹爹爹!我不戴!太难看了这个……”

“你快点儿!你现在不是王思午,你就是窦夫人,我带花儿你爸还老埋汰我黑呢,我把你生的又白又好看的你自个儿不珍惜珍惜,快点儿!”

“可是这也太……”

“爹生气了啊。”

王思午不情不愿的苦着脸从桌子里边儿绕出来,万般抗拒的戴上了那朵嫩粉嫩粉的小玫瑰。

倒是不丑,周念棠看着面前唇红齿白的小公子。

“啊~夫人。”

“啊~老爷。”

台下的一帮人越看越别扭,越看越不得劲儿,张张嘴几次想叫停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这个窦夫人吧,带点儿张云雷的媚,沾点儿孟鹤堂的秀,也能看出点儿张九龄的端,但是,看着就是让人出戏,不想看下去。

——这可不行啊。

“夫人请坐——”

“老爷请坐——”

“你我同……”

“停!”

台上的两人回头,张云雷站在台下托着腮皱着眉。

“翎儿啊,你这个窦夫人,不能这么演。”

“你这么演,不像女的。”

王思午打开扇子扇了两扇:“大爷我,我也不是女的啊。”

“哎~演的像,跟是,这是两回事,”张云雷想了想,“栾哥能给你俩排倒四,基本功肯定是行,只要你能把窦夫人演出来,你俩这场就泥不了。”

王思午不说话了,垂着眼把脑袋上的玫瑰往上扶了扶。


3.


王思午是真下本儿,周念棠看出来了,现在是一周七天,恨不能交作业都掐个兰花指儿。

“挺娘的。”王思午自嘲的评价自己,“我到底是怎么学了逗哏呢。”

不娘,很漂亮。

周念棠托着腮在一边儿看他,任由他走两步坐自己腿上翘个二郎腿,又配合的把他推开递出句词儿。

“不像话。”

又看他自己走回去,从头再来。

王思午坐在他腿上,笑吟吟的看着他,也许是晚上没什么灯光,周念棠觉得,他这双眼,怎么这么亮。

这算什么,美目流盼?

他不自在的捻开扇子扇了两扇,耳后起了一阵热。

两人映着月光,穿着校服,在小公园长椅上一遍一遍重复那几乎快对吐了的词儿。

“行了夫人,你歇会儿吧。”

周念棠把一边儿的矿泉水拧开递给他,就这么一个窦夫人落座的部分,他一个捧哏没几句话这么久了嗓子都烧的慌,更别说王思午又是蹦哒又是唱的。

王思午也没跟他客气,仰头喝了一口又放下来看他:“你就带了一瓶儿?”

“渴你就全喝了,我没什么词儿。”

王思午笑:“你说的我好像怪恶毒的。”

这瓶水到底是喝了一半又送到周念棠嘴边,他也没嫌弃,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看来你是真不渴。”

周念棠接过来又放到一边,问他:“十点多了,还练吗?”

“练……”王思午话说一半,一拍手好像想起什么来:“不练了不练了,我爸让我洗衣服来着,我给忘了。”

周念棠点头:“那你先走吧。”

两人道了别,王思午就回身走了,周念棠看了一会儿便也低头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手机提示音响起来,是孟鹤堂的一条语音,他还没来的及听,就被叫的回了头。

“念棠!”

王思午又回来,走的有点急。

“怎么了?”

王思午笑了笑,露出左边的酒窝来:“忘了个事儿。”

左手的衣袖被他挽起来,骨型匀称的手腕上晃荡着两只斜卷结的红豆手链儿。

“我爹说,咱俩头一回上这么大的场,带点儿红的镇镇魂,别死在台上——我差点忘给你。”

“嗯。”周念棠局促的别开眼,顺着嘴胡言乱语了一句:“那个场是挺大的。”

说完他就后悔了,伸手去接的动作也带了点无奈,谁料下一秒被人直接抓住指尖。

王思午的手被晚风吹的有些凉,周念棠的手倒是温热的,凉暖交融间,向来稳重的公子就这么被晃了心神,不动了。

是谁说的十指连心。

其中一只手链,就那样从王思午微凉的手上,一路顺到了周念棠的手腕。

“一人一个,先说好,戴上了,可不许摘了啊。”

周念棠的眼,顺着那白皙的手腕一路往上,小心翼翼的对上他的视线,又借着月光晃了过去。

“嗯。”

不摘,一辈子不摘。

周念棠看着手链上的七颗红豆,迷迷糊糊的想着。


4.


王思午这两天真是快被这个窦夫人逼疯了,被张云雷各种挑刺儿不说,再演下去,他都快怀疑自己性别了。

他当初怎么就学了逗哏呢。

实在不行跟他师父说说,演出那天让周念棠逗哏算了,他想着,余光又撇到一旁坐着的人。

十七岁的人,怎么能生的这么好看呢。

他脸上一热,收回视线使了个小心眼儿,仗着排练,快走两步坐他怀里,眨巴眨巴眼看他。

周念棠倒是神色如常,顺着他轻轻推开还不忘递一句词儿:“您这不像话啊。”

声线清冷带点儿北京口信儿,挺好听。

于是王思午转身往回走从头来,还隐隐约约觉得,他应该是瞧着他的。

他觉得自己是多少沾点儿,走着戏还不忘惦记人家看哪儿,有病啊?

“行了夫人,你歇会儿吧。”

他收了动作呆了愣的看周念棠帮他把水瓶拧开递给他,心里还念着那声“夫人”雀跃的跟个什么似的。

王思午,你成没出息了。

他叹口气接过来喝了一口,又忍不住担心的回头问了一句:“你就带了一瓶儿?”

周念棠点头:“渴你就全喝了,我又没什么词儿。”

“你说的我好像怪恶毒的。”

最后当然还是没喝几口就送到他嘴边儿上了,然后看他一脸淡然的抿了一口,好像纯是为了让自己放心,跟哄孩子似的。

“……看来你是真不渴。”

周念棠自然的接过他的水拧好放一边儿,低头看了眼时间问他:“十点多了,还练吗?”

王思午抬头,不经意间对上他的眸子,下一秒直接被人躲了过去。

这可不得了,他心瞬间凉了一半。

暗恋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草木皆兵的,“我喜欢你都快喜欢死了,你看我一眼都不愿意”这种东西,最伤人心。

恋都没得恋了还练什么,王思午随便胡诌了个借口就要走。

“那你先走吧。”

王思午带着点小情绪转身就走,吹着晚风走的很急。

然后,然后……

然后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王思午,你成没出息了。

“念棠!”

他转身三下两下把袖子挽起来,就开始欲盖弥彰的解释:“我爹说,咱俩头一回上这么大的场,带点儿红的镇镇魂,别死在台上——我差点忘给你。”

“嗯。”周念棠也不看他,“那个场是挺大的。”

王思午只感觉自己脸唰的红了。

这是,调侃吗?

后退了一小步掩盖了一下自己的局促不安,恼羞成怒的一把抓住那双手。

嗯,这回轮到周念棠懵住了。

王思午这损敌一千自损一万八的法子,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颤颤着手把其中一个顺到了他手上。

好在天晚了,谁也没看见两个少年悸动的样子,王思午听见自己说了句话。

“一人一个,先说好,戴上了,可不许摘了啊。”

“嗯。”

王思午觉得,他自己真是真是太太太没出息了。

一句嗯就能给自己迷的颠三倒四?

你可醒醒吧!




/未完

我答应两个姐妹好久了今天终于开始写了,不要打我

@啦啦啦 @一心只给张云雷.冰柠檬 @无糖口香糖 

叩谢三位姐妹支持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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