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惊鹭

愿你历经山河,觉得人间值得。

禁止二改二创公开发表,谢谢配合

德云二代爱情故事之素手·谷雨

勿上升假的我要火有二代

是良堂之子周念棠×龙龄之子王思午

慢节奏,不喜勿进

——


今年北京的春天好像来的很早。

往年还要套棉袄的时候,今年已经早早脱下来了,数学老师在讲台上声情并茂的讲着黑板上一个滑稽的三角形,对广播里的下课铃声充耳不闻。

“同学们咱们把填空题讲完啊。”

老杨拿着教鞭在讲台上敲了敲,忽略下面的一片鬼哭狼嚎,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大手一挥写下一串公式。

“要了命了……”前排的同学直接痛苦面具,“我快饿死了,再不吃饭我真的要死在这儿了……”

周念棠托腮,老杨还真是出了名的能压堂,这一张卷子讲完,怕不是人家都午休了。

他努力集中注意力失败后果断放弃,百无聊赖的回过头去看王思午在草稿纸上画花。

红的绿的粉的,笔画幼稚又好笑,可偏偏周念棠毫不介意的盯着他看,看宝贝似的。

王思午自己画完,还悄悄摸摸的用余光扫他一眼,周念棠好笑,不觉也生出些童心来,在他看过来的同时立马回过头,认认真真的看着老师黑板上一堆乱七八糟的数字。

还装模作样的拿笔在本子上划拉了两笔。

王思午偷偷看着他,看他低下头去在数学本上龙飞凤舞的挥舞两下,在一大串字母后面填上一个得数。

真奇怪,他想着,这人明明写的那么潇洒,出来的字倒是端端正正。

不是像小学生那样,而是那种很漂亮的樱花小楷,苍劲,又很温润。

他脸一热:跟他这个人一样。

他咬咬嘴唇低头看着自己的字,倒也不是很难看,不过对上周念棠这样的,好像确实差的不少。

他最后看了一眼身旁的那人,确保他没有注到自己后,手下一动,便将那一沓草稿纸翻了一页。

少年垂着眼,睫毛在眼窝出打下一道好看的阴影,眉头微蹙,两片唇紧紧抿在一起,泛出些潋滟的水光。

周念棠再看他时,便是这样一副情景。

啧,你说张九龄王九龙那样儿的北京爷们儿,怎么就能生出个这么唇红齿白的小公子来。

被自己失礼的想法吓的猛然别开眼,欲盖弥彰的转向黑板,正巧碰上老杨一道题结尾,他歪着脑袋,看前排的同学在桌子下面紧紧攥着校园卡。

哎,又是一个深受荼毒的孩子。

“哎呀你看看你们下面这一个个的,找什么急啊,这一顿不吃能饿死啊?来来来看卷子,咱们讲完这最后一面就下课啊。”

“啊——”

这一次的叫苦连天已经毫不掩饰了,更有甚者直接喊了出来:“老杨你这是压榨!红果果的压榨学生!”

老杨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那个大胆哥:“压榨?我要是压榨你们你们就能考高分的话,我压榨不死你们。”

大胆哥勇取豪夺,誓要为学生解放事业身先士卒:“别啊老杨,人是铁饭是钢,吃饱才有力气学啊!”

周念棠看着讲台上的老杨慢慢放下粉笔,假笑的看着他:“想吃饭啊?”

台下学生猛点头:“嗯嗯!”

“行啊,”

台下学生睁眼,青春的眼眸中闪现着比革命更加耀眼的光芒。

“上次月考数学一百四十五以上的,现在可以去吃饭了。”

周念棠差点笑出声来。

不愧是老杨,够狠。

“一百四十五,您弄死我算了。”大胆哥就地摆烂,“我两次数学考试加起来都没一百四十五……哎老白,你怎么样?”

被称作老白的同学一脸苦瓜像:“大哥,你可以不要侮辱我吗?我所有科目总分加起来都没周念棠作文高。”

王思午默默把草稿纸塞回桌洞,牵着周念棠袖口可怜巴巴的叫他:“师兄~”

周念棠见怪不怪的从校服口袋里掏出校园卡:“用可以,帮我打。”

“好嘞。”

于是,在一群人看怪物的眼神中,王思午乐呵呵的从坐位上站起来就要往外边走,被大胆哥一把拉住。

“……哥,你数学一百四十五?”

王思午回头:“不是啊。”

“那你怎么……”

“我一百五。”

王思午说罢,笑着躲过大胆哥怒飞过来的数学书,朝周念棠眨眨眼睛后退了出去。

“咦——”

“耶——”

“哦——”

全班的起哄声此起彼伏的朝周念棠投过来,大胆哥尤其猖狂,直接转过头看着周念棠一脸的高深莫测。

周家的少爷浅笑着回看,说出来的话能把人噎个趄趔。

“竹马buff加持,我就是有特权,羡慕吗?”

大胆哥:“……”

“你数学不也才一百一十来分儿,咱俩差不多好吧。”

“可是,我语文一百二十八啊。”

“……”

大胆哥生无可恋的回头:“真的,一人血书跪求周爹做个人。”

“两人血书。”

“三人血书。”

……

附和声连绵不绝,最后在老杨气急败坏的怒吼下这场闹剧才堪堪结束。

不知是又过了多久,等到周念棠把笔转的飞起,托腮看着外面的学生三三两两的从食堂回来的时候,才听到老杨那声犹如天籁的“下课”。

然后,就看全班举国欢庆一般嗷一嗓子就窜了出去,剩下周念棠一个人慢慢悠悠的关窗关风扇。

好吧,他承认他倒是也没比别人慢多少,出了教室后仗着自己腿长一步三个台阶的跨下楼去直奔食堂走,也不知是急着吃饭还是什么。

以至于,刚进食堂,立刻就跟迎面而来的少年撞了个满怀。

“你怎么那么慢啊。”王思午一边揉脑袋一边抱怨。

“这不是来了吗。”周念棠好笑的稍微弯了弯腰,拨开他顺毛的刘海瞧了两眼。

啧,都撞出个红印儿来,这是撞的多狠。

“我的饭呢?”

“这儿呢。”王思午朝他扬了扬手里的塑料袋,“回教室吃吧,那大妈撵我好几回了。”

“成。”周念棠接过袋子随意看了一眼:红烧茄子,凉拌黄瓜,半碗米饭,还有一盘辣子鸡。

这给他心疼的:“你故意的吧王思午。”

“干嘛,”王思午还在揉脑袋:“我师父可说了啊,你要在学校再不好好吃饭给自己整到低血糖进医院,他直接杀到学校来监督你。”

周念棠无奈:“我哪不好好吃饭了。”

王思午反驳他:“你哪好好吃饭了,就你一天吃的饭有我一顿吃的多吗,一点肉也不长,疼死我了……”

周念棠又好气又好笑,停下来看着他:“乖乖,您一点儿不看路开门就往我锁骨上撞能不疼啊?”

王思午特委屈的看他:“我好心好意给你打饭你还凶我,有你这么当人师兄的?”

额头上被撞的红了一片,刘海也被长时间的揉搓整的乱糟糟的,这副模样硬是给周念棠看的一点脾气都没了:“啊好好好我错了,我一定好好吃饭啊,争取让您下回撞哪儿都不疼,行不行?”

“去去去滚蛋。”王思午可怜巴巴的摸摸自己脑壳,“犯傻犯一回还不够,还得犯几回啊?”

俩人就这么打打闹闹着进了教学楼,王思午朝他晃了晃保温杯:“你还有水吗?”

周念棠摇头:“没了。”

“那咱俩去灌点儿?”

“走吧。”

王思午接过他的老干部式电子保温杯径直转了个拐角,没多想就推开了水房的门。

下一秒,在拐角处等他的周念棠听到一声清晰且平静的:“我草……”

“怎么了?”

没有回答。

“思午?”

依旧没有回答。

周念棠皱了皱眉,转过身去也推开了水房的门:“思午你在……”

周念棠:“我草……”

男生左手上还缠着明显的绷带和夹板,染着一头黄毛,脚上蹬着一双满是大金链子的马丁靴,校服松松散散的系在腰间,怀里还搂着一个穿着打扮风格相似的姑娘。

周念棠视线下移,两人唇边那一条银丝,是那么,耀眼……

他大概是能猜到他进来前王思午看到的情况了。

一时间,静谧的水房,四人八目相对,气氛有那么一nainai的微妙。

“不不不不好意思哥,我那什么跟我同学上二楼打水啊,您,您跟嫂子您俩,好好交流,好好交流……”

王思午说完,拉着周念棠手腕就往外跑。

不顾后面传来的骂声,俩人一直跑到操场上才喘着粗气停下来,王思午无语的吐槽:“现在那一个个的都那么开放,谈恋爱谈呗,搞得那么光明正大干什么玩意…”

周念棠看着他没说话,刚刚那一瞬间,手腕上传来的温热触感让他有一瞬间的晃神,那羞涩的一幕似乎被他不受控制的和脑海中某个人联系在了一起。

“念棠,你脸红了。”

满是调侃的声线在他耳边响起来,他才猛地回过神,咳嗽两声欲盖弥彰的解释:“……跑太快了。”

“不是吧大哥,你都十七了哎,见人俩人接个吻你都脸红成这样啊?”

“我是说你脸皮太薄还是我师父教育太好,人家十七岁女朋友都换了十好几个了,你怎么跟那个纯情小处男似的。”

周念棠抱胸看着他,挑了挑眉没说话。

“还是说,我师父跟周叔在家那么保守啊?你长这么大就没见过……”

周念棠一把抓住他两个手腕往旁边一带将人抵在单杠柱子上,长腿卡在他两腿之间,余下的一手绕过他脑后把他脑袋埋在自己肩膀里。

“记住了,下回磕这儿,这儿不疼。”

王思午竟然真的安安静静任由他抱着,过了会儿,他兴许是反应过来了,三两下从自己怀里挣扎起来,低头看他一只手就把自己两只手抓的死死的,愤愤不平的抬头骂他:“周念棠你是不是玩儿不起。”

周念棠挑眉,把刚刚那句话又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思午,你脸红了。”

“你滚蛋行不行?”他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周念棠松开他,看他骂骂咧咧的这儿揉揉那儿揉揉的,一边揉着一边抱怨自己劲儿大。

第一天知道吗?

“那个男同学是谁啊?”周念棠把撒了一地的东西俯身捡起来,“看着,挺眼熟。”

“他你不认得,就以惜上回说的,本来文艺汇演倒二古筝伴奏那个,后来学滑板把手摔断了,他们班主任求到你这儿来了吗。”

“他?古筝?”周念棠想了想他在后面骂的那几声不堪入耳。

“拜托,你以为所有学民乐的都跟你一样啊。”

“跟我一样什么?”

“跟你一样温柔。”

周念棠没听清,回头看了他一眼:“一样什么?”

“一样有素质!”

周念棠还是没听清楚,单膝跪在地上起不来,摇了摇头眼前清明了一点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你低血糖了?”

他皱着眉头仔细辨认着他的嘴型,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出来:“没,就是刚刚起猛了有点头晕耳鸣。”

“我喜欢你。”

周念棠扶着器材勉勉强强站起来,王思午面色如常的过去扶他。

“你刚刚说话了吗?”

“没有。走吧。”










占tag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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